這個應該是我第一個寫的故事,大約是10年前的事了,回想當天真的是有點天真、有點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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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得十多歲時,在美國讀書時,認識了一位在澳洲開農場澳洲老頭,他也是我其中一系的教授,他雖然接近70高齡,身材還是很健美及健康,他有六呎四高,而我只有五呎四,相比之下,顯得我份外渺小。
主人很喜歡玩角色扮演,特別是“父親和兒子”這類的關係,既要完全的操縱,但又帶點父愛,極之與我的夢想吻合,我喜歡年紀比我大的人;加上我喜歡聽別人的話,所以我倆一拍即合。
我畢業後,他也離開學校回老家;他住在麥爾本,之後每年有4至8次來港找我,與他相處了近二年,於第三年的聖誕節,命令我多請四天假,加上聖誕節,便足有十天的長假,他送了一張來回澳洲的機票給我,邀請我到他的牧場玩,那年真是一生人中最開心的時刻,一個夢想的旅程開始了……..
當然十天裡,前後是沒有了三天的機程,但七天裡確實玩了很多一輩子也玩不到的遊戲,其中有一次是比較驚險的,亦是今次想和大家分享的。
主人很喜歡玩角色扮演,特別是“父親和兒子”這類的關係,既要完全的操縱,但又帶點父愛,極之與我的夢想吻合,我喜歡年紀比我大的人;加上我喜歡聽別人的話,所以我倆一拍即合。
我畢業後,他也離開學校回老家;他住在麥爾本,之後每年有4至8次來港找我,與他相處了近二年,於第三年的聖誕節,命令我多請四天假,加上聖誕節,便足有十天的長假,他送了一張來回澳洲的機票給我,邀請我到他的牧場玩,那年真是一生人中最開心的時刻,一個夢想的旅程開始了……..
當然十天裡,前後是沒有了三天的機程,但七天裡確實玩了很多一輩子也玩不到的遊戲,其中有一次是比較驚險的,亦是今次想和大家分享的。
玩了數天,小孩子開始有要求了,我向爸爸要求到皮革夜店(皮革夜店)見識一下,因為一直只在書上看過,神秘又像恐怖的樣子,令人非常興奮及期待,最初爸爸是反對的,後來,我黑了一整天的臉,他終於答應了,但要遵守幾個規件:
1)要穿上他指定的衣著服飾;
2)一定要完全聽他的命令,任何事都不得異議;
3)當他決定要走的時候,一定不可停留;
4)發生任何事也不能後悔及再黑臉。
以上的命令,除了最後一項有點怪怪之外,其他也不是問題啊,我想了一會,就應允了。
臨離開澳洲前一天的早上,他對我說,決定今晚帶我到麥爾本最大的一間皮革夜店;嘩,我興奮得整天在笑,但亦很緊張,究竟皮革夜店是怎樣的呢?!
約三時多,他先綁起我,玩了一輪,還為我打了兩次飛機,很不明白為什麼,但也沒有任何反抗,玩到差不多五時,他再問我一次,還想去皮革夜店嗎?實在是有點倦意,但絕不想放棄這次機會,肯定的再答多次“Yes”!
他先為我沖身,然後叫我在車房等他;不一會,他帶了一袋東西進來,他先為我穿上一條後門型貞操褲,幾天前好像穿過,只是顏色及型式有點不同,前面是完全外露的,但有數個cock ring緊緊把波子及棒棒分開箍著,後面有個肛塞,可以把後門封著;另有一條腰帶,在固定的位置鎖上,便緊緊的圍著我下身,然後為我穿一件極貼身的皮革背心,把我上身緊緊的箍實,只有乳頭外露,再為我穿上一對18孔的皮靴;然後叫我握拳,把我整個拳頭分別套進拳套內(Puppy Mitts),嘩,超爽,原本已射了2次,又馬上再起頭了,爸爸有點不快似的,說了句:After I gag you, you can’t say no anymore, are you sure still want to go ? (塞口之後,就不可以再說不了,你是否堅持要去?) 今次他問的很嚴肅,令我有點怕,卻又真的很想去,只有低首點點頭,突然他一手用力的壓著我下爬,迫使我張開口,一隻襪子已塞進來,再用塞口球把它封著,防止我吐出來,他很用力,亦很粗暴,我更怕,卻又更爽…..
之後,他打開車尾箱,把我推進去,那我更驚,正想反抗,他意會到,並伸出食指,左右搖擺,作了個“不準反抗”的手勢,並說:Remember our deal!!(記得我們的協定嗎!!)
不錯,我唯有默默的爬進車尾箱中,他示意我面向上,
伸開四肢,然後將我四肢分開緊緊綁實,為試我的活動情況,他用力拍打我的波子,我痛得只能屈起手腳,卻無法躲避,他似乎意猶未盡,連續拍打了數十下,我痛
得淚水直標,他才停手,不知道為何他變得如此殘酷,然而更殘酷的接種而來,他拿出一個類似搖控器的東西對著我笑,他笑得極不友善…..
只看到他用手指頭很明顯的按了幾個 制,突然後門塞著我那東西,慢慢地膨脹起來,不到一分鐘,已感到斯裂的感覺,我痛苦得不停掙扎,用力叫喊,卻只能發出點點的低鳴,膨脹感突然減退,換下來 是一下一下的抽插動作,不喜歡被操的感覺,不停搖頭,哀求停止,但爸爸變了,心裡極之恐懼,抽插忽然又停下來,膨脹接力….我後悔了,但無路可退,車尾箱門已無情的關上……..
不知是習慣了,還是麻木了,後門的痛苦已影響不到我了,只是四肢麻痺得有點痛,時間已不知過了多少,車子才停下來。
車尾箱門忽然的打開,突來的光線令我 雙眼刺痛得緊閉,只感到有人為我解開四肢的綑綁,然後把我整個抱出車外,腳麻痺令我站不起來,只有坐下,試圖張開雙眼,仍是有點不習慣,唯有閉目任人擺 佈,知道有人為我戴上一個頸圈,此頸圈似乎用來固定頸部的活動,令我不能低頭,或向左、右望,只有抬頭前望。
接著聽到一些鎖鏈聲,頸部一抽,整個 人自然的站起,冷不防腳部酸痛未減,整個人跌倒地上,但那人並沒理會,繼續拉行,免強睜開雙眼,四腳爬行的跟著他,誰?此人是誰?不是爸爸啊,試圖掙扎停 下,力氣卻比不上他,頸被拉扯得透不過氣,唯有跟著他爬,此時才知道身在一條擠滿人的街上,極度尷尬,不知是否亞洲人的關係,沿途不停有人向我注目、用手 摸我、用腳踼我,當時我怕得很,只有緊緊的貼著前面那人急急的爬……
爬了好一會,他終於停在一所大門外,他把我抱起,才發現腳的麻痺已消失,也許驚慌過度沒有發覺,接著他仍是一言不發就把我雙手鎖起,隨意地把我掛在門外的一條柱子上,令我雙手高高舉起,腳微微豎起,無法著地。
此時才稍稍回神,意識到要掙扎,但一切太遲了,那陌生人終於說話了:『Stay here to wait for your dad。(留在這裡等您的爸爸吧)』Stay here???環觀四周,人頭擁擁,而且個個都是高頭大馬的“鬼佬”(外國人),不是說笑吧,我拚命的掙扎、大叫;可惜,全無作用,內心的驚怕,隨著途人的注視,越來越重,一個黃皮膚的男孩,對外國人而言,簡直是奇品;眾人最初都是指指點點,慢慢有些人走前來摸我,我只有用腳踢,但他們只要用少少力,跟本已把我雙腳牢牢抓緊,完全無法彈動……
幸而他們都比較規矩;咬一咬我的手 臂、擠一擠我的乳頭,撫摸一下我的身體,吻一下我的面,最過份的都只是用手打一打我的下體、屁股,甚至有人用口品嚐我的小弟,都是些可接受的小動作,只是 一擁而上,不習慣全身每個部位都被人佔有著,有點不知所措,連應有的表情或表現,也無時間表達,一時之間如同與數人群交,由最初的驚慌變成接受,也許是說 跟本就無法反抗…….
車尾箱門忽然的打開,突來的光線令我 雙眼刺痛得緊閉,只感到有人為我解開四肢的綑綁,然後把我整個抱出車外,腳麻痺令我站不起來,只有坐下,試圖張開雙眼,仍是有點不習慣,唯有閉目任人擺 佈,知道有人為我戴上一個頸圈,此頸圈似乎用來固定頸部的活動,令我不能低頭,或向左、右望,只有抬頭前望。
接著聽到一些鎖鏈聲,頸部一抽,整個 人自然的站起,冷不防腳部酸痛未減,整個人跌倒地上,但那人並沒理會,繼續拉行,免強睜開雙眼,四腳爬行的跟著他,誰?此人是誰?不是爸爸啊,試圖掙扎停 下,力氣卻比不上他,頸被拉扯得透不過氣,唯有跟著他爬,此時才知道身在一條擠滿人的街上,極度尷尬,不知是否亞洲人的關係,沿途不停有人向我注目、用手 摸我、用腳踼我,當時我怕得很,只有緊緊的貼著前面那人急急的爬……
爬了好一會,他終於停在一所大門外,他把我抱起,才發現腳的麻痺已消失,也許驚慌過度沒有發覺,接著他仍是一言不發就把我雙手鎖起,隨意地把我掛在門外的一條柱子上,令我雙手高高舉起,腳微微豎起,無法著地。
此時才稍稍回神,意識到要掙扎,但一切太遲了,那陌生人終於說話了:『Stay here to wait for your dad。(留在這裡等您的爸爸吧)』Stay here???環觀四周,人頭擁擁,而且個個都是高頭大馬的“鬼佬”(外國人),不是說笑吧,我拚命的掙扎、大叫;可惜,全無作用,內心的驚怕,隨著途人的注視,越來越重,一個黃皮膚的男孩,對外國人而言,簡直是奇品;眾人最初都是指指點點,慢慢有些人走前來摸我,我只有用腳踢,但他們只要用少少力,跟本已把我雙腳牢牢抓緊,完全無法彈動……
幸而他們都比較規矩;咬一咬我的手 臂、擠一擠我的乳頭,撫摸一下我的身體,吻一下我的面,最過份的都只是用手打一打我的下體、屁股,甚至有人用口品嚐我的小弟,都是些可接受的小動作,只是 一擁而上,不習慣全身每個部位都被人佔有著,有點不知所措,連應有的表情或表現,也無時間表達,一時之間如同與數人群交,由最初的驚慌變成接受,也許是說 跟本就無法反抗…….
突然,一個巨大的黑影出現了,人群慢慢散去,面前出現了一個身高接近7呎的黑人,正在我面前玩弄著如同我半隻手臂長的陰莖;不要….不要….心裡的驚恐又再來臨,先前一點點的興奮,完全失去;他開始一步一步的迫近,心加劇的跳動,全身不由自主的震動著,腳無意識的亂踢,雙手缺乏支撐之下,被拉扯得似要與身體分開似的~~
也不用再多一秒,他已迫近眼前,我起腳一踢,被他輕鬆避過,唯有再拚命亂踢;他不耐煩的隨手一扣,就緊緊的抓著我的左腳,因手被扯得太痛,只有用右腳支撐身體。
他知道我再無法掙扎,低下頭用他那長長的舌頭,舔我的面,另一隻手已緊緊的握著我的小弟、拉扯著我的陰莖,我那小傢伙早已被嚇得縮作一團,他似乎有點不快,他再微微彎身,感到他那話兒在我後門游走,被頸圈阻礙,無法看到他要做什麼?!
突然全身一陣抽搐,竟控制不了自己而失禁,一直在旁觀的人,居然走來享受我的甘露,此時一種變態及骯髒感擁上心頭,眼不自覺的緊閉,不想看,不想知發生什麼事,忽然腋下一陣呵癢,那黑人居然在品嚐我的腋下……
也不用再多一秒,他已迫近眼前,我起腳一踢,被他輕鬆避過,唯有再拚命亂踢;他不耐煩的隨手一扣,就緊緊的抓著我的左腳,因手被扯得太痛,只有用右腳支撐身體。
他知道我再無法掙扎,低下頭用他那長長的舌頭,舔我的面,另一隻手已緊緊的握著我的小弟、拉扯著我的陰莖,我那小傢伙早已被嚇得縮作一團,他似乎有點不快,他再微微彎身,感到他那話兒在我後門游走,被頸圈阻礙,無法看到他要做什麼?!
突然全身一陣抽搐,竟控制不了自己而失禁,一直在旁觀的人,居然走來享受我的甘露,此時一種變態及骯髒感擁上心頭,眼不自覺的緊閉,不想看,不想知發生什麼事,忽然腋下一陣呵癢,那黑人居然在品嚐我的腋下……
呀,
那感覺簡直令我瘋癲,另一隻腳,也不顧生死的開始起動,也不知有否踼得起,卻已被另一個人抓住;此刻,雙腳全被提起,後門大開,意會到危機到了頂點,我只
有不停喊叫,雙手不要命的與綑綁拉扯,淚水終於在眼角流下,我掙扎得瘋了,內在爆發出很大的力氣,反而令所有人更加興奮,兩邊腋下皆被人在享用著,下體早
已藏在某人口中,乳頭被拉扯的痛楚難當…….
怎會這樣的,轉眼間整個人陷入癲狂狀態,只懂得使勁的胡亂的動,突然,好像有效地將所有活動都停止下來,一把熟識的聲音出現了,我睜開雙眼,對,是他,混亂一片的腦袋,好像失聰了似的,聽不到他在說什麼,眼前事物漸漸令我頭暈目眩,眼皮重得垂下來……
慢慢感到雙腳再次著地,雙手被人放下,拚命掙開眼,確認眼前人是誰,證實了,整個便虛脫地倒在他的懷裡,不停哭泣,他輕輕的拍著我的頭,那份親切感,令我慢慢暖起來。
我躺在他懷裡好一會才稍為静下,他親切的問,Want to go to the bar?(想進入皮革夜店嗎?)
我的頭完全沒有離開他的胸懷地不停的搖,Want to back home?(想回家嗎?)
Home在腦內散發著無限的光芒,想也不用的點頭;他似乎在笑似的,一下子就抱起我往前走,一路行一路問,Really don’t go to the bar(真的不想進入皮革夜店了嗎?),這一問,開始有點後悔,但一想到剛才的光景,便拚命的搖頭,上到車上,他沒有解開我的綑綁,亦沒有把我放進車尾箱,只是讓我安躺在後座位上,我有點失神的望著車頂,那一刻已忘了在想什麼了,不過現在回想起來,仍有點尷尬,竟然在眾人面前失禁。
怎會這樣的,轉眼間整個人陷入癲狂狀態,只懂得使勁的胡亂的動,突然,好像有效地將所有活動都停止下來,一把熟識的聲音出現了,我睜開雙眼,對,是他,混亂一片的腦袋,好像失聰了似的,聽不到他在說什麼,眼前事物漸漸令我頭暈目眩,眼皮重得垂下來……
慢慢感到雙腳再次著地,雙手被人放下,拚命掙開眼,確認眼前人是誰,證實了,整個便虛脫地倒在他的懷裡,不停哭泣,他輕輕的拍著我的頭,那份親切感,令我慢慢暖起來。
我躺在他懷裡好一會才稍為静下,他親切的問,Want to go to the bar?(想進入皮革夜店嗎?)
我的頭完全沒有離開他的胸懷地不停的搖,Want to back home?(想回家嗎?)
Home在腦內散發著無限的光芒,想也不用的點頭;他似乎在笑似的,一下子就抱起我往前走,一路行一路問,Really don’t go to the bar(真的不想進入皮革夜店了嗎?),這一問,開始有點後悔,但一想到剛才的光景,便拚命的搖頭,上到車上,他沒有解開我的綑綁,亦沒有把我放進車尾箱,只是讓我安躺在後座位上,我有點失神的望著車頂,那一刻已忘了在想什麼了,不過現在回想起來,仍有點尷尬,竟然在眾人面前失禁。
人大了,再想當天,其實真的很想再來一次,細心想想,後面不是塞著東西嗎?!那有人可以操我,口也不是也有塞口球嗎?!不會有人強行操我的口,頸圈不單成了禁制我視線的裝備,相對亦是保護著我,不易弄傷頸椎啊~~
他是刻意的安排著的,不過最刻意的,還是鎖我在門口的一幕,那是要嚇唬我,令我不敢進入店內,相信進入店後,他也難以控制場面,更難保障我的安全;還大概記得夜店大門與鎖我的柱子,約有10分鐘內的步程,只要多點勇氣,就能進入夜店,親身體會到門後的世界,可是……
往事只能回味,此刻還想著裡面會是如何的光境?這也許比進入去更難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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