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被運送了多久,只感到熱得極度暈眩!
幸好,停下的一刻,馬上有人為我解封,一離開那睡囊,卻又感到有點寒意,也馬上有人用毛巾把我包裹著,『快弄乾汗水,冷病了就麻煩。』原來是流了滿身的汗,怪不得有些寒意!
身子抹乾後,又有人為我按摩了,『還好吧,可以繼續嗎?』有點遲疑,『來點簡單的綑綁,那可以嗎?』其實都開始了,也不能半途而廢,我明白的點頭。
我感到他把我抱在懷裡,拍著我背,『你真乖。』然後,他引領著我前行,對!是引領著,因我仍是戴著頭套,『跪下。』我聽命的跪下,發覺是跪在一塊滑滑的軟墊上,有人為我戴上有墊的皮手扣、另一人在我背上墊上一些東西,把我整個人擠得向前,不自覺的向前倒下,『跪直,人盡量向後躺。』這個有點困難,因為跪著的墊子真的很滑,很難平衡!
幸而他們分開左右的拉著我雙手,人才能躺在背靠的墊子上,只聽到鐵鏈聲嚮,雙手向後的鎖住了;雙腳很快也戴上有墊的皮扣,接著又是鐵鏈聲,雙腳也被向後的鎖上,後庭又被潤滑著,恐惧又再湧上心頭,一根東西慢慢的進入著,在那根東西全都進入一刻,有人扶著我的液下,把我整個人升起了一點點,馬上感到有東西穿過我的大腿,很快又被放下,啊,後庭一陣不適,我估那東西是固定在一張小椅子上了,現在的我剛好坐在上面,插翼難逃。
身子抹乾後,又有人為我按摩了,『還好吧,可以繼續嗎?』有點遲疑,『來點簡單的綑綁,那可以嗎?』其實都開始了,也不能半途而廢,我明白的點頭。
我感到他把我抱在懷裡,拍著我背,『你真乖。』然後,他引領著我前行,對!是引領著,因我仍是戴著頭套,『跪下。』我聽命的跪下,發覺是跪在一塊滑滑的軟墊上,有人為我戴上有墊的皮手扣、另一人在我背上墊上一些東西,把我整個人擠得向前,不自覺的向前倒下,『跪直,人盡量向後躺。』這個有點困難,因為跪著的墊子真的很滑,很難平衡!
幸而他們分開左右的拉著我雙手,人才能躺在背靠的墊子上,只聽到鐵鏈聲嚮,雙手向後的鎖住了;雙腳很快也戴上有墊的皮扣,接著又是鐵鏈聲,雙腳也被向後的鎖上,後庭又被潤滑著,恐惧又再湧上心頭,一根東西慢慢的進入著,在那根東西全都進入一刻,有人扶著我的液下,把我整個人升起了一點點,馬上感到有東西穿過我的大腿,很快又被放下,啊,後庭一陣不適,我估那東西是固定在一張小椅子上了,現在的我剛好坐在上面,插翼難逃。
突然間,有人在撥弄著我的小弟,他當然很快就抬頭迎禮,可這抬頭卻換來不幸的災禍,我感到小弟被人固定在那椅子上,就算軟下來,頭頭還是外露,更不能退縮。
又是鐵鏈聲嚮,雙手、雙腳立時向後用力的拉緊,幸好有那背墊,身軀還是固定著,我現在的姿勢,肯定就像一把被人用力拉著的弓,我不斷的大叫,卻被那頭套隔著,發不了半點聲嚮,我只有不斷的搖頭,可是拉扯卻沒有停下。
『你看,他是多麼的柔軟!』『真是不差啊,等一下!』他這一句把我救活了,『啊,他來了。』他?又是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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