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台灣與他一起的日子真的很可怕,但不能不承認,卻又是精彩萬分;他真的很有主人的本色,他把我調教至對他又愛又恨,某程度上跟他玩是每每都“要”有提心吊膽的感覺,因為他玩的很大很瘋,然而我卻不能責備他,只因每次也是他計算精密下完成每項“任務”……
以下也是一次不可能的“任務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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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許是在他的家,又或是在台北玩得太多了,他居然感到有點悶,提議出外玩玩,我當然只有附和的份兒…
約好了日子,當然地,也是由他安排的,還是先在台北集合,再轉乘內陸機往目的地,到達目的地,第一件事就是到酒店放下行里,然後簡單的梳洗一下,就乘車去澡堂;對,是澡堂,這次到公眾地方玩!
也許是在外地,又不是香港,心想都沒人認識我,膽子總會大一點,加上他說這澡堂又舊又細,沒那麼多人,更加令我贍壯不少。
可是一到達現場,比想像中大很多,他就是懂得捉我的心理,沒有多問我還行不行,在更衣室內,就把我脱過清光;再拿出繩來,把我雙手绑在前面,我雖有點掙扎,但還是信任他,由他去綁。
他把我雙手簡單的綁在前面,但留有一條長長的繩尾,他就拉著這條繩尾,把我拉出更衣室;我的出場,馬上引起一陣騷動,而我只有低著頭跟著他…
他一直向前走,遇到的人也越來越多,有些人更好奇的跟著我們。走了好一會,他終於停下來,我亦緊張的停下,他怎樣拉我也不肯再前行,『都來到這地步,你還想有退路嗎?』
他說的絕對的是,但我是怎樣大贍,不會害怕,卻也懂尷尬啊!可是真的沒有退路了,因為隨後的人,已毫不客氣的推著我,就似是要把我推進死亡的深淵之中!可是還能怪誰?都是自願的!
他說的絕對的是,但我是怎樣大贍,不會害怕,卻也懂尷尬啊!可是真的沒有退路了,因為隨後的人,已毫不客氣的推著我,就似是要把我推進死亡的深淵之中!可是還能怪誰?都是自願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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